
早上用咖啡配上一斗已经成为许多斗客多年来的“标准早餐”。不管是烟斗、雪茄还是香烟配咖啡,对许多人来说,没有它们的早晨是不完整的。有人不禁发出疑问,为什么这种搭配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此常见,它们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?
很遗憾,有关尼古丁和咖啡的科学研究相当匮乏,大量研究的关注重点是酒精和尼古丁。但有一个研究在网上传得较多,它的名字叫《咖啡与香烟:高低敏感性α4β2烟碱型乙酰胆碱受体被n-MP——一种咖啡中的生物标记——的影响》,作者是Roger l. Papke, Madison Karaffa, Nicole A. Horenstein和 Clare Stokes。除开这个相当拗口的名字,这个研究其实带来一些有用的观点。研究人员将深烘咖啡溶剂放进具有人体中特殊尼古丁受体的细胞中,咖啡中的一种有机化合物可能有助于恢复尼古丁受体功能障碍,而尼古丁受体功能障碍会导致吸烟者对尼古丁的渴望。研究得出的结论是,咖啡中的某种叫n-MP的化合物可能有助于减少早晨对尼古丁的渴望。
虽然这个研究结果很有趣,但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证明这个结论是否正确。目前,科学上对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。这就意味着我们要采用仅次于科学的办法:亲身经历。
我在大学时代开始抽斗的时候,距离校园一小时车程的地方有一家允许抽斗的餐厅。我已经记不清为什么在2016年有这样一家允许抽斗的餐厅了,我只记得我和我的朋友们在这里整晚吃饭抽斗。
这成了我们每个周末深夜学习后的“仪式”:学校图书馆把我们踢出来,让我们“滚去社交”。于是我们钻进Camel Craig的1996款丰田,一路杀到这家神圣的餐馆。我们到的时候,至少已经凌晨3点了,那里只有我们:5个大学生——4个被工程学课上的数学和科学搞得焦头烂额,还有我,当时在为一家烘培店做实体广告模型。
我们通常会点咖啡和一些廉价食物,然后就开始抽烟。我们一般首选万宝路红,其次是云斯顿,而我则抽斗。我会告诉你,当时我的口味优雅而挑剔,但结果我主要抽的是布莱克船长。我们那一桌抽的烟当中,店员最喜欢的是我抽的。我们一斗接着一斗,香烟一根接着一根,咖啡也一杯接着一杯,我们聊着大学生关心的鸡毛蒜皮,直到太阳重新升起。
多年后,当我开始做酒保时,我的夜晚也会在类似的咖啡和烟草中度过。在上班前和换班时,我们会坐在垃圾箱旁喝咖啡,对即将到来的班次或者刚刚过去的班次表示失望。在疫情期间,我深夜疯狂喝酒写作之后,总会在早上用一杯咖啡和一斗烟来结束,我和室友会就着咖啡和这斗烟聊一元店的哲学和我们存在的意义。
我并不是在分享自己抽斗和喝咖啡的轶事,我是在表明咖啡和抽斗共同带来的友谊:交朋友的最好方式是在酒吧的露台抽烟,而交朋友第二好的方式就是和一个陌生人一起喝咖啡抽斗。你们之间可以完全没有任何共同点,但只要你点上一斗并分享那壶咖啡,你们就会聊上几个小时。你也许会说,这可能跟你装填烟斗和制作咖啡的方式有关,但对我来说,这就是人类之间的连接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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